会对姑娘有意思吧。”
姬罗预抬眉:“想太多。”
“不过话说回来,姑娘怎么知道他那东西是偷来的?”
“因为圣姑知道,我用不到那个东西,即使讨好也会找些别的玩意儿过来,不会那么蠢。”
紫蔻歪着脑袋:“为什么?姑娘生得倾国倾城,最需要的就是那个东西了,你现在年纪还小并不觉得,将来老了可是要长皱纹的。”
紫蔻尽管啰嗦,她一句也没听进去,不免陷入了沉思。
没有狐仙儿,尚且不知,心怀鬼胎的人竟如此之多。
那些披着羊皮的狼究竟是没有机会作恶,还是没有心思作恶,这是个问题。
祝闵恪回到东安堂的时候,打眼一瞅只有祝闵恪在坐诊。
“长姐呢?”
祝闵恪左手不行了,所幸还剩了只右手,正在给人号脉:“她不知又在忙什么呢,哥,你倒是说说她呀,整日把我丢在东安堂里算什么回事?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了,哪也去不了,病患一个挨着一个,累也累死了。”
祝闵忱讪笑道:“那是父亲和长姐对你的希冀,想再为我们祝家培养个医圣出来,你就别心怀不忿了,像我想坐你这个位子还坐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