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了。
她抬眼,给了祝闵恪一个眼色,将人带进药坊了。
“长姐叫我过来干嘛?”
“这里清净,没人会知道你的丢人事。”
祝闵忱僵住了:“长姐何出此言?”
“别跟我和稀泥,听芙若说了,我清晨离开后只有你进过我的房间,我房内妆奁台上那个胭脂盒子去哪了?”
“什么胭脂盒子?我进房间是找你来的,可你不在我就走了。”
祝孟桢冷笑:“我记得我之前好像拿给你看过,那个烟纸盒子里装的是冰岩藻泥,你要来没用,应该是准备送给哪位姑娘的吧,你我是姐弟,娘亲走得早,你既有了心宜的姑娘,也该跟我交代才是,全家上下只有我能帮你,明白吗?”
祝闵忱乖乖从袖中拿出了胭脂盒:“长姐所料不错,是我拿的,可并未送出去。”
“怎么?人家姑娘没收?”祝孟桢笑道,“咱们祝家虽不是大富大贵的豪门望族,但救死扶伤的荣耀门楣还在,不至于被人看低了去,何况我身为东都执笔,手握命策,想进我祝家的姑娘可以从城东排到城西,还不够你挑去的,竟遭了人家的冷脸。”
“也不是,就……”话还没说完,祝孟桢又道。
“你呀,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