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也有些过了。”
雪岁阑抬眼,笑道:“又没有别人在,何必在我面前装蒜,那两日你可玩得痛快。”
这都被她看出来了,崖望君本想规劝,可意志力如此薄弱,这就被拉下了水:“说吧,这次‘狐仙’又要干什么?”
雪岁阑嗤笑:“我也是猜的,没什么把握,不过这几日你去绊仙沟守着,别忘了戴面具,应该会有人前去求神拜佛。”
“还有这样的好事?”他啃着手里的骨头,道,“我能知道是谁吗?”
“祝家大公子,祝闵忱。”
“祝家!”崖望君十万个不相信,“先前旭奴的事就算了,那丫头本就持心不正,可祝家是怎样的门第,怎样的家教,东都无人不知,他身为大公子,会上你的当?”
雪岁阑冷笑:“不将其开肠破肚,你如何知道这羊皮之下究竟是狼还是羊?”
“我不反对你匡扶正义,但引诱执法也太卑鄙了些吧。”
“与她不同,我本就是个不怎么高尚的人,你要习惯。”
“……”崖望君叹息过后,开了壶酒:“央央托我照顾你,可没说要让我助纣为虐,你想玩捉迷藏就玩吧,可别拉我当鬼,东都百姓生死寿夭命策上自有定数,你若想改过,何须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