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确实用了,本来应该没有大碍的,但不知为何会反复发作,直到我嗅到了段姑娘袖子上的佩兰花香,细看之下还有淡红色的花粉,可见这才是复发的关键。”
“佩兰?”祝孟桢凝眉,并没有直接去问段临湘,反而责怪以兰茵为首的服侍丫鬟,“之前我也交代过你们姑娘的病症,万万见不得佩兰这种花草,为何做事如此不当心,害得你们主子反复病发,若有个闪失,你们担当得起吗?”
丫鬟们纷纷下跪,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个个都是委屈的表情,连兰茵也不例外。
唯独祝闵恪是个明白人,他抱手胸前道:“姐,这你可误会她们了。”
“怎么说?”
“佩兰在这个季节怎么可能还有花开?莫不是被养在了温室中才会如此,方才随长姐去过春棠苑,我大致瞧了眼,虽然那里偏僻幽深,但地气和暖,想在房内留上几株佩兰也并非难事。”
“你的意思是……”
“不错,三姑娘明知自己不能亲近这样的花草,还将其养在房中,如此不仔细自个儿的身子,倒是少见,可不知遇见了什么难事,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阿姊,怎么回事?”
段临湘摇摇头,笑道:“我只是看那花好看,春棠苑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