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孟桢起身,看着段世清满脸愁怨,笑道:“段少爷这是怎么了?怒气冲冲的,这般不顾礼仪冲进三姐的闺房。”
段世清不仅闯了进来,还大马金刀地坐下了,端起手中的茶一口饮尽:“先前咱们三人玩做一处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的礼仪,父亲管得严,哪次不是在三姐闺房里打闹着玩,正好圣姑也方便照看三姐的病,现在再过来,倒怪我没有礼数了。”
她笑道:“是啊,当初你也不叫我圣姑,咱们是从何时才变得如此生分,段少爷心里最清楚不过。”
他放下茶盏,“嘭”的一声,怒道:“我过来不是跟三姐和圣姑拉家常的,我只想知道,为何我仅仅半日不在府内,我的那些犬就成了那个样子!”
“放肆!”段临湘怒道,“你还好意思问,没看到祝小公子都成了什么样子嘛,倒先惦记你的那些犬!”
“三姐,祝闵恪虽被猎犬所伤,但这其中定有隐情,我养的猎犬在府中也那么长时间了,何曾伤过谁?为什么祝闵恪过来之后就开始发狂扑人?个中原因我还想向圣姑问个清楚呢,怎么过来之后就让五姐把我的犬都给烧死了。”
祝孟桢又好气又好笑:“是五姑娘说,我命人把犬烧死的?我进来段府的时候就看到那些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