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我岂能任你自生自灭?一码归一码,你我之间不说别的,以后你的身子还是我自己照料吧。”
她正想推辞,祝孟桢却道:“我过来找你,可不是问罪的,更不是闲话的,我想问你当时的情形。”
“当时的情形?”
“没错,听五姑娘说是那些恶犬忽然扑向恪儿的,虽然它们是畜生,喜怒无常,不可控制,也也不至于忽然攻击人,而且当时在场也并非只有恪儿一人,为何只有他遭到了攻击?我不是不相信五姑娘的话,只是她当时也并未在现场,不知道当时情形。”
段临湘叹道:“她虽说得不甚细致,但当时情形确实如此,我也不知为何,我与祝小公子同坐与前厅,可那疯犬却只冲着他过去了,想在想起来,似乎在家奴牵着那畜生从前厅过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了。”
“如何不对劲?”
“那畜生伸着鼻子在嗅,东嗅西嗅也不知道在嗅什么,家奴拉也拉不动,就停在前厅门前。”
“嗅?”祝孟桢歪头,“那你可闻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她点了点头:“有点。”
“是不是略带刺鼻的辛香?”
“你也闻到了?”
祝孟桢点头:“我刚来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