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不好。”
“有没有香料,翻了你的逐鸢庭便知道了。”
雪岁阑没有制止,只是冷眼旁观,不料,她推开寝居门的瞬间,影壁后却传来一声震喝:
“放肆!”
玞四爷带着紫蔻赶来,满目威怒。
“四哥?”
祝孟桢也惊道:“四爷怎么来了?”
他坐下后道:“紫蔻找到我,说你来了,我以为是来找我的,不料却转来了逐鸢庭。”
她住了手,无措地回复着:“我找预姑娘有事相询。”
“方才你们对话,我也大致听了个明白,既然你心中有疑问,不如找来祝公子咱们当庭对峙,如果其中有什么误会,说清楚也好,怕只怕是你关心则乱,冤枉了预儿,她与祝家素来无冤无仇,没必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四哥说的是。”雪岁阑说罢莞尔一笑。
祝孟桢知道她何仇何怨,可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芙若回去传信,叫来了正在祝闵恪床边伺候的祝闵忱,来到这里时,他佝偻着身形,也不敢拿正眼瞧人,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与那日来时温文尔雅的姿态相去甚远。
姬玄玞坐于逐鸢庭正座,眼中精芒似利剑,看得祝闵忱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