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神的东西?我怎么不知道,既然早已失传,圣姑又为何频频提及?”
“是失传了不假,但又听说,香至国长王子成佛之后,其侧添香侍者又研制出了此香,但却没有公诸于世,而是束之高阁……那日听你说月未央还活着,我只当你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故意气我,但现在看来,我竟不得不信,她不仅活着,竟还把此香的制法告知与你!”
雪岁阑嗤笑:“这话从何说起呀,无凭无据的我倒听不懂圣姑在说什么。”
祝孟桢气得白了脸:“无凭无据?锦爷大婚那夜,裴梦蔷说她曾身困于狐仙座前,还听到狐仙与她讲话,说起来你我心知肚明,哪有什么狐仙显圣,分明是幻象所致,当时所有人对她的话都颇为怀疑,直至你出来为其作证,说也闻到了难以言明的熏香味道,这才使人信服。
可究其根本,都是你一手安排!我虽不知道这三年你去了何处,但决计不会是在梦觉寺,你的死而复生跟狐仙一点关系也没有,而是月未央所为!”
“那又怎样!”雪岁阑笑道:“不错,我死而复生确实跟狐仙没有关系,那祝小公子受伤跟我有什么关系?竟让圣姑大清早地过来兴师问罪,我担待不起。”
话音才落,玞四爷已跨进了她的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