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冻,孱弱地咳嗽了两声。
他看着所有人,所有人看着他,个个神情不一,眼神徘徊间仿佛在思索,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气氛着实耐人寻味。
姬玄玞没有起身相迎,只挥手示意他落座:“不知段少爷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段世清依旧站得笔直,回了他的话,可眼睛却不离祝孟桢:“今日登门,确实为着件顶要紧的事,可并非来找四爷的,还请锦爷和贵府大少奶奶出来相见。”
“家兄有事,此刻并不在府中。”
“锦爷在不在都无所谓,我要找的正是大少奶奶,烦请她出来,我有事相询。”
“长嫂在宏英阁,没有家兄陪着,相见确实不便,段少爷方才不由分说地往里闯,怕是不合礼数。”
看今日这阵仗,没有半天功夫怕不能完事,冷笑过后,他这才落座,就挨着祝孟桢,坐在了方才祝闵忱的位子上。
祝闵忱跪在祝孟桢脚边,默然不语,起身的刹那,吓得他一怔,冬日庭堂昏暗,竟没看出来还有个人呢。
祝孟桢吩咐道:“你且回去吧,此事等恪儿醒了再议。”
祝闵忱刚走到门口,她又交代道,“这两天你不必去照顾恪儿了,也不要去父亲床边伺候,父亲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