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陀佛,不用对贫僧说那么多,泄露天机的话多听无益。”
她莞尔笑道:“二师兄也怕遭天谴吗?那我这个始作俑者岂非死无葬身之地了?”
“姬姑娘说笑了,死过一次的人又何惧生死?”
“对了,崖望君又在哪里偷吃呢,这几日都不见他人。”
净涂踌躇道:“他呀,走之前跟我说要去见一位故友,临近年关了,我就给他做了些斋食,希望那位故友喜欢。”
“哪里的故友?”
“这个嘛,不清楚,反正带走了小泗,说小泗知道路怎么走。”
暮色山河微黯,红紫的烟霞若隐若现,风也冷,冻得脚下的雪坚硬如冰。
雪岁阑默然,垂首轻叹:“二师兄,你说为什么,月亮只在八月的时候圆?年关本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可却连千里共婵娟都难上加难。”
净涂笑道:“低头问月的,除了李太白,恐怕只有你了,可不知你问的是天上月,还是人间月?古来多节,哪个不是为着阖家团圆?若月亮次次都圆,岂非为难。”
“是啊,何况天寒地冻,也不是赏月的时境。”
“天上月半,人间月残,所幸姑娘心里的月依旧,怕什么长夜漫漫无尽头?”
他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