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提了,扫兴,来,走一个!”说罢又端起了酒杯。
月未央说到底也没什么酒量,之前在扫羽轩时,没少被雪岁阑坑着喝,但酒入愁肠,可以化解她脚上的伤痛,又难得尽兴,这才多饮了几口,两人碰杯的声音清脆,算是堕天堰鬼哭狼嚎中难得的佳音。
“方才听你所言,似有什么地方不对……我记得,好早之前,你就把朱笔给了雪儿,怎么这时才挨罚?”
时方旭委屈道:“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如果不是雪岁阑擅自用了那支笔,新旧朱笔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玉衡馆怎会发现?又怎么会特意去核对,唉……”
“什么,你说雪儿她用了那支笔?”她惊然坐起,顿时醒了三分醉意。
时方旭醉眼朦胧:“你坐下,动不动老飞起来干嘛,翅膀收好,快点,要不我还得仰着头跟你说话,脖子疼……”
她抓着时方旭的衣领:“说呀,怎么回事?她用那支笔干了什么?”
“不用紧张?左右不是什么大事,又没有改谁的命策,只不过点了段世清的转生痣而已。”
像有人在她的头顶鸣钟,月未央彻底清醒了。
“果然,她点了段世清的转生痣!那时我就已想到,她要朱笔了却不为改命策,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