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月月娘是谁,没人知道,惹得席上窃窃私语,老爷子“啪”的一声放下了筷子,这才安静下来。
“预儿,先前同意你和段家的婚事,是我不对,段世清那孩子整日沉迷细犬追兔,确实不是个可造之材,你若真嫁给了他,怕苦处在后面呢,之前段老板在的时候还好,段家家底殷实,但如今的段家……除了段世清,你还有没有中意的?爹给你安排。”
雪岁阑掏出帕子,给小泗擦了嘴:“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的段家仍旧是东都首富,这是不争的事实。”
姬元锦道:“不错,只要济世堂不垮,段家在东都的地位就无人可以撼动,可咱们也不低人一头,没必要垂涎他万贯家财,尤其是你啊,预儿,你是被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委屈谁也没有委屈过你,论眼界心性,你不该如此。”
“是啊。”姬玄玞道,“你还是再想想吧,若是冲着他段家的家产,大可不必如此,何况段世清那厮空有一副皮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模样我最看不上了。”
“大哥、四哥误会了。”她笑道,“你们不还替我走了趟段家嘛,我开出来的条件也跟她们谈过了,我说了我要济世堂为聘,段世清已然同意,丢了济世堂,段家在东都又有何可惧?我自然也不是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