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心里已经有所疑之人了。”他的眼神着实吓人。
段楚仙儿感觉像又把剑悬在她头顶,迫使她不得不说实话:“大姐素来与四妹不睦,可…可…我只是猜测,并没有直接证据,二爷您听听就好,当务之急是要先救下恨惜的性命,这病虽然不是什么急症,但再晚些时候,恐怕就回天无力了。”
话音才落,小厮取来了缓息散,桥二爷起身,将药握在掌心,提了口气道:“走。”
仙儿姑娘不明所以:“二爷,都说了这药不管用的。”
“谁说要去段家了,咱们先去祝家,这药也是给祝孟桢用的。”
段楚仙这才反应过来,擦干了眼泪,随他一道上了马。
那风雪疾呀,连马走在其中都像无根之草,站也站不稳,更别提她纤纤之躯,所幸有二爷护着,这才顺利到了祝家。
祝家白日里挂的是红灯笼,从前庭到后院内内外外贴满了大红囍字,可晚间已然换上了白灯笼,囍字也撤了,取而代之的是“奠”,红事白事尽在一夕之间,何其讽刺。
桥二爷下来敲门,开门的是祝闵忱。
祝闵忱浑身素衣缟服,眼中血丝密布,他开了条门缝,从外可以看到门内停放的棺椁,显然,白日里芙若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