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活活烧死四姑娘,干柴和火油已经堆满了苹鹿堂的外围,只待寅时方会动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什么?都是同胞姊妹,大姐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二小姐,您知道的,大小姐从不当四姑娘是自家姐妹,还说四姑娘的娘亲之前就是得了这样的脏病,才被扔到城外的林子葬了,如今四姑娘也得了这样的病,果然贱人生贱种,说要不烧死她,对不起列祖列宗。”
仙儿气得浑身发抖:“这样的难听话你不必说与我听,我只想知道,四妹无端得了这样的病,是不是大姐干的?”
窃露唇色发白,紧张到汗水都迷了眼睛:“是我干的,大小姐让我去城外林子的乱葬坟上找染了脏病的衣物,如果我不照做,我弟弟就没命了,我不得已才……可我经手的时候没有注意,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也染了病,这才想来抢药方,二小姐,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还有弟弟要照顾。”
桥二爷向来爱憎分明,当然不会为难一个丫头:“去吧,那药方虽然碎了,但字迹尚且能看清,每样都抓两服回来,你知道轻重。”
“谢二爷不追究,我知道轻重的。”窃露连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攥着药方冲了出去。
“二爷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