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门都进不去,怎么会这样,她两只手像鼓槌,锤在门上的节奏比心跳的速度还快。
“崖望君?你在吗?”
“山精?老虎?大猫?狗剩子……”
安静如初,没有人应答,她倒抽一口凉气,该不会真的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吧?
也对,央央正在阴河拣骨,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真的是一场梦,一场梦而已。
想来她那样清高,不食人间烟火,怎么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分明不正常呀,怎么就没有及早发觉呢?
听闻轿子里有动静,她赶紧跑过去,紫蔻伸了个懒腰出来,发现外面的雪已经化了。
“姑娘?咱们这是在哪啊?怎么雪也停了……”
睡得迷迷糊糊,她还揉着眼睛,雪岁阑抓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刚刚,是不是我在做梦?”
“做梦?没有呀,我睡得很舒服,什么也没有梦到,不过……”
“不过什么?”
“好像听见有人说话。”
“是我吗?”
“不,除了姑娘你,还有另一人,声音很好听,又似乎很熟悉,不知道在哪听过。”
“你确定那不是做梦?”
“姑娘别打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