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前两三下撕烂,重重丢回到了他的脸上,狠狠啐了一口,
“你以为我远在泉州不知道你们家的内情?不过就是你嫡妻家如今势败了!?许文修,你当初指使他人谋夺我家的家产,害得我爹爹病重下狱,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寝你的皮!你还敢到我眼前来!?如今你连自己姻亲家也不放过,又要故伎重施了吧——?”
她不顾登船而去,许文修却是脸色大变 ,在岸上怒道:“归音!其他我可以认,但三年前诬陷你养父下狱 ,谋夺郑家家产的人可不是我——!再说了,纪氏嫁给我三年未生一子,纪氏一族又犯了重罪,朝廷有了公议!抄家的旨已经下了!我休妻怎么就错了!?难不成我许家还要和纪家一起被灭
九族吗?”
他在岸上咆哮着。冯虎扶她上船时看她一眼,再瞟过她袖里笼着方才撕休书的手,知道她以牙还牙不肯罢休,除了暗中在京城里拦了许文修选官的路,眼下她还要用别的法子解恨。
河船一动,她坐在舱中,细细翻看着京城送来纪家长房被抄家的单子,冷笑道:“果然是纪家也有份!我们家在京城里的铺面倒在他们家的名下了!”
她取出指缝里藏着的休书上的碎纸,上面是纪氏夫人承认休书时用的私章。她叫了随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