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安顿下来。逢紫和嫣浓扶她进房时,还在嘀咕着道:
“姑娘,他们家的小少爷赵一明不是和傅九公子是好友?咱们还是去找大公子吧?他在南瓦子里喝酒,南瓦子里有张衙内的产业…”
“这庄子里有北边那位女客在,傅九不会进来的。”
“女客?”
灯光闪烁,熟门熟路进了院子,她终于也有了些倦意。
“姑娘,北边的客人是谁?总不成是公主吧?才会让傅九公子也不敢来。”
嫣浓好奇地问着。她笑了起来:“你是没听过傅九公子在京城里的风流韵事。在他眼里,比公主重要的美人可不少。”
一切和去年同样,窗外开着月季花苞,被月光映得浅金。她倚在窗边坐下,看着月夜下北面的飞檐阁楼,淡笑着。
“赵慧儿是他的新欢,北边那一位可是他在京城里的旧爱。为了她,我哥哥就烧了京城运河边的十几个货铺子,赵一明也被赶出了京城,傅九公子就更不得了。为了她打了金国的使者。连皇上也没办法庇护他。为了她,他可是去了边城参战打金人,连命都不要了呢。”
她正这样讥笑的时间,傅映风在城中也得到了消息。
“公子,她去了寿安伯孙在城外的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