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阁。他看到了郑归音登阁远眺的身影,几乎就没忍住想去见见她。
待得他回过神,听到席上有人自矜于家风,说郑氏女做外室有辱郑家的名声,他脸色一沉要开口为她出声,那边郑大公子就一盏酒泼了过去。
直泼到那蒋老爷的脸上。
“我家的妹妹从没有做过外室!再说了,她将来要是和夫君不合要改嫁,我们家也是愿意的!”
蒋老爷的公子正是那位与傅映风有交情的举人。
儿子这回省试里也是前五十名的才子,父亲开着书院,亲朋师友在朝中出仕的不少,半醉的时候未必就怕了郑锦文是宰相的人。
蒋公子跳起来就为父亲出头发作,傅映风叱道:
“干什么!女子的闺誉本不当随口说!”
察觉到傅映风偏袒郑家,蒋老爷和公子的脸色一滞,郑大公子的话还没有骂完道:
“我们家学的是范文正公范家的家规。专有族田例钱为寡妇改嫁所用。更说了,太上皇的三位姐妹身为帝姬公主,做了金帝的次妃,太上皇的母后韦太后接回临安前,听说是一位金国亲王的妾室。你有胆子怎么不写个奏章,不用送到官家,只要到京城宫门前一把烧给了两帝,说她们是不守贞节早应该一条绳子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