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回头,看着已经离开墨梅院的画舫,终于觉得不对颈,“她生病还出门?”
就为着去见傅映风一面?
“…至于这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皱眉,“看着有些不对?”
寒鸦老树纹的灰锦披风吹拂,傅映风束着折上巾,在亭中来回走动。他本来就神色不安,丁良还在劝:
“公子,小的听打了。夫人身边离不得尤妈妈。她一直跟在夫人身边。还有夫人敬着的那位吕妈妈小的也探听过。她住在月湖那边咱们家的水庄里,哪里能就接近到郑娘子了?郑娘子不是昨天才得的
小病?公子你别担心了…”
这时终于见得她的船来了,他连忙出亭去等,却不见郑家的船靠岸。船拐过了一弯水洲角,停在了半里外。
水洲上灰碧色的寒树树冠相连,映着清灰的水倒映着苍白的天。这画舫停船不进时,就像是被湖水吞没了。好在冯虎站在了船头。傅映风刚放了半分心,正要叫丁良去吆喝问几句,就看到这家丁头目转身进了舱。
“这是怎么了?”他到底心急,坐了小船就去接。郑归音身边的丫头们同样埋怨着,心里怪着傅映风不应该在姑娘生病的时节来请。
没料到了云涛石林的码头附近,远远的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