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披风帽纱之类,没料到还是晕过去了。这时
她两颊烧红,细汗点点渗出额头,她喘着气,握住了嫣浓的手。这丫头已经吓得不行了。她反倒笑道:“看你,慌什么?”
这时,傅映风一阵风般地闯了进来,嫣浓大惊跳起,拦在她面前,逢紫在外面看着,二娘子看到了进舱的傅九公子。反像是松了口气。
郑归音甚至委屈了起来:“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痛了?”傅映风见她要落泪的可怜模样,本来三分心软这时已经软了十二分。
他连忙坐在榻边扶住了她,只当是自己船上一样支使着丫头拿热帕子,送热茶。嫣浓哪里肯走开,但也里里外外催着叫人送东送西。他喂她吃茶,看着她发颤发白的唇,又恼又气,禁不住埋怨道:
“我昨天要接你,你和我闹不肯来!我晚上听说你叫了大夫,又叫人送了些药材,叫你煎了服药。你退给我不理会——”他越说越气,三分恼她七分却是恼自己。就算有所准备,他还是没料到这样病来如山倒。
嘉国长公主出事完全不是这样。
“快去,催一催桂妈妈。让她一定拦着我母亲!”
桂妈妈早就追过去了。踏春时节的暖风从钱园吹出去,吹到明州城外,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