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早就听说了。还知道这番月季和熏香犯冲,更不好办。”
老乳娘经的事太多,说了一筐子的絮叨,也没叫柳空蝉摸清到底怎么回事。她接过了妈妈手里的药盒子打开一看,这只从范夫人船上取来的药盒子,里面四枚草药丸子药香四溢。
她脑中模糊闪过了一个念头:如果她换了这药,郑娘子是不是就要和嘉国长公主一样得怪病了?
郑家的船在云涛石林前的湖面上打转,不知是进是退。船舱里,傅映风取了随身小药盒,取了一丸出来,让她用热茶服下。
“可好些了?”他坐在榻边仔细看她。她一阵阵咳嗽声还有她苍白的脸色,仍然叫傅映风更为不安,“船上凉,快到屋里去。我叫人把药熬好了再给你服。这样服用不顶用。”
他握了她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脸。更烫了。嫣浓以往必定要上去推开他,现在却是六神无主了。
“…没事的。”郑归音脸上烧红了起来,咳着看她,又看他,“吃了这药我心里头觉得舒坦多了。”
嫣浓这时信不过她,只看着傅九。他一声不吭做手式让丫头过来扶她,他起身去外面。
“冯管事——”他使唤着郑家的家丁头目冯虎,让他把船靠岸,又隔岸叫着丁良,让他驾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