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明白,傅映风果然知道这场病的原因。大夫已经在,开了方子后药汤转眼就在窗外廊上煎了起来。药香四溢。
“是用了不妥当的薰香?”
“是,大人。踏青时分的小姐们常出这样的病症。按说夹竹桃花、番月季花,甚至这云涛小筑外面的凤仙花都有些毒性,但注意就行了。老朽早就听说,钱家重金请了调香养花的退职宫中老供奉打理钱园花木。一向是把七角梅配着紫牡丹放在番月季花附近,可以相生相克,但要是撤掉它们,屋里又用了和番月季犯冲的熏香,反而就要中毒了。”
傅映风听了苦笑。这话就和当初御医给嘉国长公主诊脉后,说出来的结果如此相似。这毒下得一环套一环滴水不漏。
逢紫这时已经没功夫去观察他的神色,只要又有药送来就松了口气。丁良带着他老娘终于赶到了小筑,这时瞧着公子的脸色就明白,他未尝没有怀疑范夫人非要弄死郑二娘子。所以才急了。
“你别和公子说,这回的事可不是夫人做的。尤家的送我出门时告诉我,夫人只是说了一句罢了。真正她办这事的是温姨娘。”
桂妈妈被丁良接着的时候,嘴上也在埋怨,向小儿子说了几句不方便叫柳空蝉听的事。
“温姨娘?”丁良一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