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那私商的女儿?”听尤婆子说了九公子刻意让桂妈妈来要药的事,温姨娘诧异。她满脸是她好心被当驴肝肺的表情,嗔着,
“九哥儿这是魔怔了?为了个私商的女儿来问亲娘?上回你把那郑家女写上了名册,也被他划掉了?唉哟姐姐你别护短,我那小五儿比他这个九弟弟差远了,他要再敢到我跟前嚷着要娶平宁侯府的程六娘,我就大耳光子扇得他闭嘴!”
她埋怨着亲儿子傅五公子是个蠢货,实在不像是她生的,她已经找了娘家的姐姐另给他说亲事了,“许家的婉然有什么不好?模样儿生得那样俊?又是他的亲表妹,和他一样木头脑袋不说话。我死了也不怕他被老婆欺负。他有什么不满意的?”
范夫人没忍住笑。尤婆子好笑着开口把下毒的事追问了几句,温姨娘这才又说起了在五梅轩里用了哪几种花怎么给郑归音下连环套,不当回事地道:“我也只想让她重病一场,回泉州去。免得看着九公子和公主成婚空自伤心。这也错了?”
范夫人无言,她还在挑三捡四,装无辜:“姐姐你那两个家将如今眼里只有你儿子了,不听使唤,我就只好让尤妈妈就地取材让他们多放满花呀草的…我什么也没干…”
范夫人在水月境庄旧地重游,钱园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