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疑心我——!”
不待他发怒 ,她指着这长宽都只有十五步的小耳房,
“你看看,你身边的侍妾把我引到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她眼里我是个什么东西?你房里的苏嫡女把我看成什么?她不过也把我当成个外室——!你在外头养的女人——!”
他坐在榻边上,双手压膝,忍着恼气和意外,看了她半晌。
“那好,这是我的错。我们以后不见面。你回泉州去在家里呆着,等我过几年来求亲…”
“几年?”
“…说不准…”
“那我就要嫁进宰相府里做张三公子的继室了。”她没有表情,同样看着他,“他夫人病重,已经去世了。”
哗啦一声,傅映风掀掉了几桌上的游戏木盘,棋子滚了一地,他眼神森冷冷地盯着她。
“我虽然是喜欢你。但我已经不是十多岁的时候,靠着欲擒故纵的把戏就能拿住我了。”
年少无知的小年轻,才会一门心思喜欢抓不牢的女人。
“…不用你说。我也不是十多岁,靠着几句甜言蜜语空头许诺,我已经不会当真了。”
她同样冷冷地瞪回去,说完后,转身拉开了门。
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