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苏庶女一抹脸,竟然不知不觉地落了泪,她顿时就急了!“这是哪一只古曲?起音时是学了李学士的声声慢,这不出奇,我也能写!中间学了柳三变的长调?怎么我还听出了泉州外蕃的阿拉伯小调在里面——!?那不应该是几百年前的小调?还有,是不是还夹了北边金国人的院戏宫调——?”
“行了!”同船的苏嫡女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你听明白了还问什么?这一段那一段凑在了一起,这明摆着就不是本朝古曲!”
苏府两位才女争吵着,对声律稍有涉猎的苏大公子终于也听明白,变色道:“她用的是自己谱的曲?”
这就是行险。
楼船上,秀王世孙沉默了半晌,终于开了腔:“傅大人以为如何?”
“…叫她过来问问吧。”傅映风像是不是知道人人都在看他的脸色,淡然评论着,“既然是新曲,总要问问。不能叫人以为我们这一船的人不通音律。就算是我们不通,侬宫师还在。”又回顾后排坐着的张夫人,“康安县夫人,以为如何?”
这是问她的干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秀世世孙斜视着他,好在康安县夫人多会做
人,起身施礼,却只道:“老身不好说。请大人示下。”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