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以为她和他一样无聊,一样地见异思迁?
“何必呢?旧的不去,新不来。我送你进京城参选,赵若愚是去应试。但我看他是来问亲事。”他暗示着,坐在榻边看她抹眼泪,“要是和他成亲,你不进宫也行。皇上没有明说,但赐给他那对宫玉又提起咱们家和他的亲事。这是安抚泉州私商的意思,咱们也得领情。”
她并不答,只抹了泪水起身写了个条子:“哥哥,你看着背下了。”
他疑惑接过一看,就怔住。他望了她一眼,背熟后把小条子放嘴里嚼了吞下。郑归音这时就觉得郑大公子果然是一起谋事的人。
“我去背给赵才子听。”他大步出外,笑着,“我一瞧就知道,殿试的试题在里面了。我说你今晚和那范小学士说个不停是为了什么。他老子,他哥哥不都是殿试的出题官吗?”
“少胡说!范家的人难道还能泄题给我!?”她也不禁啐骂着笑了。郑锦文时不时就过来逗着她玩,她渐渐也没功夫伤心。过了二三日,爱闲园的春宴要散了,郑大公子和赵才子在水庄里时常见面饮宴。没功夫理她。她又忙着伤心难过也没出去。但今天却不一样了。
“赵若愚要见我?”
这人还是头一回要见她。她坐在内室里,看着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