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一样了,她岂能不知?
“不能过去。”他吸深一口气,在三步外开了口,“再不离开这里,连你也叫人看到了。”
说罢,他随意扬了扬下巴。她和冯虎同时转头,就看到了东南的藏。
藏上,明州书院的士子们受观主相邀,上楼鉴赏了几本新收罗来古书后,称赞不已。他们正由观主引着到楼台上观景。
佑圣观的槐树花期正好,但真正出名的景致都是海棠花。深红花海一浪接着一浪,泛滥在道观内外
,黛色的宫瓦剔透,深红的花无边无尽。春光浓艳。寿安伯府的嫡长孙赵一明也楼台上与官伎薛梅香指点春景,低声笑语着。薛梅香却轻轻提醒了他:“公子,你看。”
“怎么了?”他瞧着了后厅的黄槐树。槐树花影下,不仅是有赵才子与钱二娘子,后
厅廊角处却是郑归音和傅映风在说话。赵一明吓一跳,道:“郑娘子来这里有什么事?她不是天天避在水庄里不出?也免得外面的流言。”
树下的赵若愚终于拿到了玉,匆匆从侧门离开。郑归音见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知道他是没被钱二娘子所打动,她放了心,冷淡看了一眼傅映风,他瞧出她那神气就是:
她又不是来私会,有什么好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