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里,让她寻到一个可以躲藏依靠的地方。郑锦文看不上她这样的懦弱,早就拒绝过和她订亲了。她对他曾经很依赖却不是男女之情,她苦笑叹着:“我知道。但上岸做生意好好过日子,这是我求了爹爹的。如今家里这样,我糊涂十多年也够了。”
“叔父他上岸立业是为了三郎罢了。可不是为了你我。”
说到这里,她待要反驳,他把手一伸止住了她,眼神严厉,“我不愿意娶你,就是因为你这性子和我合不来。丑是丑了点本来我还能忍。现在我们不要争,免得我烦了把你塞给许文修,弄得一家子都倒霉。”
“…”|说起许文修的事她就气,想忍没忍住讥笑,“宫里的张修媛是正儿八经的宰相府的嫡女,是美人,是和你的性子合得来?你怎么也看眼睁睁看着她进宫了?”。
他压根当成没听到,眼光从她头顶上扫过,仿佛看了看天空又收了回来,他推椅而出沉吟道:“说到傅映风…他本来不姓傅。不用掺合进宫里傅淑妃想做皇后的事。”
“但他母亲范夫人现在是傅家的人。他有弟弟妹妹是姓傅。”
她叹气,并不再提宫里张修媛和郑锦文的隐事。郑锦文皱眉站起,在书房里负手踱步沉思。她提醒着道:“傅九他早有准备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