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女在水畔互诉衷肠,但仔细再听,中部用了宫商之调吟的全是去国、离家、失亲、彷徨孤愤,无立足地之悲。叫人一听就知道她才情暗藏别有怀抱。否则祝怀白为什么犹豫再三才刷掉了她的名字?要我说——”
谢才子是在送行的时候说过这番话,他甚至吊而郎当,唯恐天下不乱地笑着,“你和她不是天天相见,我问你要不要娶她你又不出声。要是你没有这个打算,你就去和她说,德寿宫是养老之地,她落选是好事。但她要是能去参选太和宫选女,傅映风未必就敢仗势抹了她的名字!”
赵才子思忖后,双臂撑在了窗框上,俯视着她的双眼,轻声道:“令兄郑大公子,说你已经安排好先进德寿宫再出宫,然后去参选明年的太和宫选女。你若是非要如此,难道还指望和他有什么结果?”
他缓缓在她耳边低语,“更何况,他要做驸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