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要闯进苏府,逼死苏家。
“二娘子…奴……奴只是…只是许老爷离家在外时侍候他起居的人。家里母亲收了他一百贯的身价钱…”她颤抖着,不去看那药盏,“奴不想…不想喝这药…”
“…不想喝,就听我的安排。”
郑二娘子那时候居然就这样轻易放过了她,汪云奴如今想起,都觉得意外。
“我今天心情好。”
当时的郑归音突然笑了,双眸清亮,她手指尖推着那盏药水,慢慢翻倒在了乌翅木桌面上,横流的水渍倒映出她渐柔的眼神,
“总算有人值得。没有辜负那样蠢愚多情的我。”
汪云奴能看到郑二娘子嘴角的微笑,一年后,她也终于想通,郑娘子嘴里说的那没有辜负她的人是赵若愚。她想到这里又是不安,又是自喜。赵公子的心上人却是她汪云奴。乘坐的江船在钱塘江中而行,她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白胖儿子,满眼都是庆幸。
“还有多久到临安城?知会赵公子了吗?”她焦急问着,窗外是钱塘江,她坐着在三江口换上的江船,屏风外走进来的妇人是赵若愚的堂兄赵若诚妻室马氏,马夫人安慰笑道:
“快到了。但你母亲的事,不知道我们家的若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