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大声了些。吓到你了?”
她既然敢逼问他,岂会被他方才的不悦吓到?她不断摇头,后舱里的婆子丫头们听着不好,开门涌进来的时候,他还听到她喃喃着竟然笑了起来:
“可恨!可恨至极!这汪孺人…许文修的儿子,许文修的儿子你怎么能让他姓赵,她和我提了这事,我就信了。我上当了…好在我早有防备,好在我在京城有了布置。”她缓过劲来后,抬手让丫头们暂时避开,一脸都是悬崖勒马的庆幸。
“只是收义子…”
赵若愚简直是莫明其妙。她苦笑看他:“你和她有仇,你收她儿子为义子干什么?”
他微愕,下意识回答:“你送她到我身边,不就是要我笼络她?”
“我以为你既然喜爱她。何必又在意他父亲的事?”
“不能不在意。”赵若愚断然回答,“赵秉义和我结的是死仇!”
这话倒让她哑然。她欲言又止,看着他的脸色,她索性闭嘴不出声了,她何必替汪云奴说情,说什么真正的主使是平城郡王。
赵若愚难道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因为她沉默了,他才慢慢道:“
“云奴她…曾经哭着求我,说她出身本是明州汪家的陪嫁子。她的养母汪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