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不是不想见他,但到底还是来了船头,正叫着郑家的船放船板,一脚踏到了船头。这时他就定定地看着了赵若愚。他透过窗,看到了舱里的赵若愚。
为了让病人通风,撑窗板全都拆下来了,绢帘子也分卷到了两边。连花盆几案一色都撤了下去。在紫牡丹花残叶落的乱影中,他看到了赵若愚。
赵若愚正揭帘出来,帘后是同样纷乱的丫头们的身影。她就在里面。傅映风深吸一口气,忍着一腔子的暴怒酸醋,坚持着方要踏足上船亲眼见见她,偏偏又在江风中听到了她低低的模糊声音:“请赵公子——赵公子回来——”
丫头们一叠声地请赵才子,赵若愚顾不上和傅映风互瞪,他连忙转身就回去了:“我在这里,我在——”
“…”傅映风转身就走。他上马急行,偏偏码头连着瓦子,人多也走不快,爱马的勒口被勒出了血口子,发出咴咴的埋怨声。丁良和几个家将驱马一声不吭地跟着,知道他心情不好。
“丁头,郑二娘子那边至今没有一个回音?”家将小小声问着,因为在岸上没看到刚才那一幕,只以为九公子是灰了心不想再去了。丁良却是隐约猜到,郑娘子恐怕是半点也不留恋要做驸马的九公子,就移情于赵才子了。
“她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