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怨,你不知道,姑娘上回还疑惑和我说过,说她和傅九公子一起坐马车的时候,半点也没有发作。平常这个季节她老早就发病了。在货栈里傅九公子突然从姑娘房里冒出来的时候就应该发病了。那时我还以为姑娘的病好了,今年也不会有事了…”
嫣浓说得不服气,这话却叫屏风后的郑归音听到了。她就出了神。这话没叫赵若愚听到,他回房换了衣,自己却琢磨出来叹了口气:“她心里有傅九。”
“公子。这哪能呢?傅大人不是要做驸马了。”他的小厮伏安是个机灵小子,迟迟疑疑,“公子,我看郑娘子特别讨厌云奴娘子。公子要是想让云奴娘子为妾,这事恐怕难了…”
“少胡说。什么为妾。”说着,他停步在书桌前,看到他放首饰盒的格子里暗记被移动了,皱眉,“我新打的几件聘礼首饰放盒子里是你动了?”
“不是小的。公子,不是你让小的不要守屋子。下去玩?”
“…那就是郑娘子的人动了。”
他想了想没在意。下楼又去中舱和她说了几句话。并不问首饰盒的事。她同样也不提。他只能把亲事再说了一回后匆匆上岸,带着小厮去赏心楼赴宴。他心里有事,没料到方一踏到岸上就看到城里倒有人来了,不由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