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酒。”许长宁也是明州许家的族人。
“郑娘子…不在?”丁良送花到郑家船上,因为经常和郑家打交道,只看船上船下家仆们的动静隐约就猜测出了这船上没有主人。不仅没有郑大公子,也没有郑二娘子。
一楼船舷边上来接礼物的是嫣浓。她刚才也哭了一场,虽然觉得姑娘喜欢傅九公子,但既然一定要进宫了她自然要为姑娘盘算,仅是笑道:“睡午觉呢。坐船坐得累了。你放心,我会和姑娘说你们公子叫你来捎话了,他还把她的名字写回册子上了。再如何,谢过他这份心意。”
嫣浓说得恰到好处,丁良却也是老于此道,琢磨着就赶紧回去给傅映风报信。
“公子!和公子料得一样。郑家应该把重新登名册这事自己办妥了。那丫头听了我报信也稳得很。”
“她在睡午觉?”他皱眉,从巷子里走了出来。早知道她是非要进宫不可了。
钱塘门外的瓦子里,有三街七巷。
除了上百座勾栏戏台,酒楼歌馆,背街深处就是卖艺人家们落脚居住的街坊。唐菲菲的琵琶是临安城七座瓦子里无数艺人的翘楚,但对于宫中教坊里的琵琶班头侬秋声而言,瓦子里的卖艺人家就是野路子的货色上不了台面。俗称“杂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