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了。”她笑问,“没人订,我就要打扰了。”
“这是贵客给小店的面子,只是还请娘子恕罪——”引路的婆子正是今日为沈娘子上船送果品的旧识,十二分地客气,又透着旧识的亲热劲,
“眼见着太上皇的圣寿节要到了,外地的宗亲陆续有进京城来贺寿的。这一处包厢连着从后天起十天都订给了泉州来的平城郡王夫人。到底我们主家娘子也是泉州出身,在京里有这一处小小局面多亏了各位乡亲帮衬。”
“平城郡王夫人的船确认后天午后就到了?”她觉得这一趟来了,听到了这个消息就分外满意。果然这婆子上前低声道:“汪孺人跟着郡王夫人来了临安城。听说是在泉州被抢进王府里的。”
抢?她冷笑着,不过是做个戏罢了?凭汪孺人能耐,随便逃进泉州城一处国公、伯公府里藏着。谁能抢得到她?
她笑着褪下腕间镶玳瑁缠丝金镯子赏了这婆子,又低声吩咐了几句,这婆子喜极连忙陪着一路说笑:“娘子放心。平城郡王夫人是京城里嫁出去的,只要回娘家,就一定会招敝东主主厨几回,又宴一宴在闺中的手帕交。只要那位汪孺人能在那边府里走动。妇人帮着传句话不费功夫。”
“费心了。”她亦是心情愉悦,只遗憾没能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