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姑,嫣浓为她换衣,别的不提只不可置信地说着,“赵慈那孩子…怎么可能?”
“我知道未必一定是。但确实得有个准备。你看这几天,若愚公子有没有递消息过来?”她脱去了见客的大衣服,笑叹着,
“他出宫后住在太学里?半点也没有来求亲的意思了吧?就算不提亲事,我也要防着他完全被汪孺人拿住了。沈瑶姑要不是也有这个担心。不会刻意来提醒我不是?”
“赵公子是个聪明人,二娘子你担心什么?”
“未必。一位旧相好的美人,一位在咱们泉州坐小轿就能不需通禀直接进一家国公府、两家伯公府,甚至是直进书房的精明丈母娘。正是赵公子用得上的。这已经是危险了。如果再加一个亲生儿子…”
她坐在镜前,取了妆盒里里赵慈的那一枚虎帽铜铃,“叫人送去给汪娘子。”
“是。”
“别叫人发现她在哪里。”她就差没说一定要防着傅映风了,“听说贺家的娘子和他都在范老夫人跟前长大。小心他找了汪云奴倒要让她滚回泉州城了。”
但她手里却必须有汪云奴这个人质。
“去问问,许婉娘许娘子如今在哪里落脚?赵慈可还好?”
“姑娘——”逢紫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