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恐怕就要鸡犬升天了。
他说这些让公子不高兴了?
丁诚不出声带着几个家将跟在船上,悄悄观察着公子的神色。傅风立在船头,面色平常。但越是看到小小寺院外旧砌磨石码头,越是看到寺院的山门,他的心里越沉。儿时的记忆渐涌,这座文德寺院他是来过的。
那里专为宫人的灵位做奉供,没什么名气,但他和傅五在少年时曾经一起陪着母亲范夫人、温姨娘去上香。院主也是出家的宫人。
“公子,是大皇子的船。”
突然,他耳边响起了丁诚急促的提醒。码头上只有她的小船。但在一射之外的拐角老松影下居然还
停有一条三舱官船。不用仔细看,他就知道是临安知府在这里。船前、船后正站满了府衙里的节级衙头,安安静静一声不吭。
傅映风皱了眉。本朝制,京城知府多半是皇子、宗亲、大学士兼任。这一任知府就是官家的大皇子。
“他来这里干什么?”他自语着。难道和她有关?
“你是宫人的亲眷?”郑归音这时走到了在文德院的二重殿门外,意外撞上了大皇子庆王。他一身绯色四品官的知府官袍,身边只有两个中年家将。她哪里能提前认出?
下船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