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出了问题,同样说到了妾室的人是嘉国长公主。公主在御园里为晚宴梳妆时也得到了新的消息:“什么?郑氏女为妾的事,是范家的范文存向官家提的?”
“是。公主。”薄女官刚从官家的正殿回来,也暗暗打听了些消息,“公主,打从内藏库的邵学士辞了官后…现在没有人敢揽这个差使。但康安县张夫人在的时候这差事办得极妥当。”
“…原来是为了这个?”
嘉国长公主端坐在妆镜前,皱眉沉思,她自然知道范文存是傅映风一起长大的表兄弟,郑氏如果成为驸马之妾就是和范家有了姻亲关系,范文存谋内藏库这差事就好办了,“郑氏不妥当。她不过是商女。官家若是再问你就这样说。本宫虽然身在帝室,但妇人的德行岂能不知?本宫婚事皆是太后作主。母家姐妹随藤亦是太后挑的岂是我能多言?”
“…是。”薄女官岂能不知道这是推托?只迟疑着,“但…”但傅映风会怎么想?
“他要用郑家叫范家的范文存纳她为妾就是。商女岂能与本宫母家姐妹一般看待?”嘉国长公主谈语,“本宫的母家潘府与本宫同气连枝。与未来的驸马难道不是如此?”
薄老女官退出去,就有小内侍在廊下溜过来听消息,陪笑着:“薄奶奶,范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