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站起频频点头。
“时辰还早,你我先去上回香吧。”来了文德院不能不布施,她笑着,“祈祷我今晚能顺利进御园然后再自己走着出御园。”她一语双关地笑着,“我一切顺利了。你才顺利。”
到晚时,秀王府守后门的家将打发了老僧来叩门请她上路。她眼下不好怠慢人家。就亲自去了后门指着天上的夕阳晚照和远处一湖艳色,道:
“这可不是我推托。我刚打发了船上的丫头去湖边幕次里给我拿衣裳首饰过来。”
家将也揣测着秀王世孙的意思绝不会是要叫她穿成眼前这样家常,去御园打一顿板子。
“总不能不让人打扮一二?岂不是失礼?”她羞涩地摸了摸脸,“虽然我也是薄有姿色…”
“…”家将想开口说什么,她连忙瞪大眼睛恭听,他默默看着她,还是败退了。
拿衣裳的嫣浓还没回来,尼师身为退职的宫女对她说了一回宫中大宴的各种忌讳后还要去做晚课,她想想庆王大皇子,再想想秀王世孙要祭拜的女官,听得尼师说中殿准备好可以上香了,就拉着汪云奴去了。
傅映风和院主密谈了汪太监处斩连累一干宫中内侍大档的案子,这时就听到了消息:“秀王世孙差了人请郑娘子去御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