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出了什么事?
她忍痛笑着,小心翼翼把手放在了花坛上,滴落的血滴渗入了半边莲的花泥中:“大人恕罪,这一回汪太监的案子。我也是迫于无奈。”她挑眉含笑,看向了一脸怒色的秀王世孙,“张干娘说,当初我们郑家的案子还多亏了世孙大人在大理寺里周旋,厚德殊恩还没有回报——”
秀王世孙微愕,脸上的怒色化成了疑惑的皱眉:
“你既然托了张夫人传话给我,说平宁侯府的世子程青云出使北国,这事情有点怪。我也要思量一二才行。只悔当时没再多留意。让郡主受了委屈。”看出那伤势被她拿捏了分寸,他又斜眼看,“你不是还在明州府衙递了状纸告卢四夫人谋害你,状纸现在还在我父亲手上!”
说话间,他挥手让班直御卫们退了下去。她撞得很有分寸,左手伤重,右手伤轻。他瞧着她颤抖着伸着右手去扭开荷包,像是早有准备带着伤药,她嘴里还笑着:
“那状纸不过是走个过场。我们家眼下可不是卢四夫人的对手。只有忍耐。但如果不能张扬些,恐怕被她欺上头来了。”
他当然早知道这些,否则他姐姐城阳郡主的丈夫程青云,堂堂郡马都尉连平宁侯世子的位置都丢了,他爹居然都没吭声是为什么?他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