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她的呼吸比这春夜里的花香还在甜美。如果可能,他其实是愿意和她就在那几棵老松里呆上一辈子,化成了那树那枝的一部分。与她合二为一。
他再睁开双眼时,她恰好诵完贺寿文。她受过伤的手也在同一时间把横几上的字写完,收笔吹墨。丁诚惊噫。
“公子,小的在泉州城,并没打听到她擅长书法——”
他却是微叹气。这一月多来的相处,他也从未见她当面动过笔墨,但她为这一场御园献寿,究竟暗中准备了多少日子?
“公子。郑家一心要开海禁。恐怕阻了公子筹划的北伐大事。要不要还是…”
傅映风没有回头,一手负背一手随意弯起两指,缓缓摇了摇。
“…是。”丁诚知道他不愿意和郑家翻脸,难免失望,然念间连忙又低声着,“公子,或者把郑家三郎郑抱虎从泉州水师调到明州水师,上回北伐中唯一大胜杀敌上万的就是明州水师左翼军了,郑抱虎是郑家嫡子,他进了左翼军。郑家必定倾全力铺助公子…说不定…”他越想越是个好主意,强忍兴奋出谋划策,“公子你想,郑娘子是郑家的养女,一直最疼这个郑抱虎…”
说不定人家为了照看好弟弟的前程,愿意进驸马府里为妾。丁诚想到这里,再想到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