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他瞠目气笑,说了几个名字和官位。她牢牢记住后推着他离开,她打算多呆一会认认人。
“你小收些。”
“快走,快走。你不是要去和同僚们吃酒。快去吧。这楼里人这样多。只要没疯了想上三楼想接近
官家,我什么地方都能去。”她从袖子里摸出早从侬秋声那里借来的教坊司腰牌,系在腰间,半点不需要改扮地留在了二楼。
来往的内侍都把她当成了教坊司的女班头,她只要避开教坊司的管事使臣、都管,就能在楼廊宴边偷偷地看着,她准备今晚把几位官员的人脸认清了。突然,她感觉到了张修媛的眼光,转头看去。西附楼上却只有星光夜风了。
夜风吹过西湖,湖面上传来丝竹笙歌,六桥苏堤前驶出来的画舫里说笑声不绝于耳,连岸边的小民摊贩和游人也提灯游春,热闹到了三更天。她抱着一张月琴站在柱子后终于看到了堂中张宰相。
“张相公——”
她转头循声看去,他黑须微白,头簪魏紫牡丹,身穿朱紫袍,面容枯肃依旧是百官之首,这些日子言官们潮水般的弹劾似乎仍然无法动摇他的地位。
她看到了赵若愚也在宗亲公侯伯之中,应该是有特旨被召来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