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免得让这位孺人以为,她怯战了。
“姑娘,咱们要怎么办——”嫣浓顿时就摩拳擦掌。她好笑瞪这丫头一眼:“犯得着?她不就是看中了赵若愚,看中了我们家的家产?我偏不让她如意——!”说罢,她抬手示意,嫣浓连忙去半揭了帘子。
“赵公子走了没有?”她提声问着外面。
“姑娘,赵公子像是临走时想见一见姑娘。大公子问姑娘的意思?”
逢紫正进来禀告,她在帘缝里看到赵若愚在马前回头。他的眼光落到了她的门帘上,两人的视线一触而亮。她上回见他还是在文德院商量殿试的事,微一迟疑道:“太晚了,不见了。”免得郑大公子
转个头就骂她。
她差着嫣浓去,把她方才写的信折缠在一根夜来香花枝上送了出去。
郑锦文送客出帐,斜眼看着赵才子强忍欢喜收了二妹的花。这小子还特意转头背着他拆看随花来而的信,他忍着没去抢过来看看花茎上系着的兰纹纸的诗名内容是什么,反倒是故意走开两步。
四面挑灯举火照得白昼,家仆们喧嚣着在打点出行。吵闹中,郑大公子摆出兄长的架子,当着赵若愚的面对嫣浓小声说:
“和你们姑娘说,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