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卫禁军的打扮,他并不认为宫车坏了有什么问题,平常这样的事并不少。更何况是如此多的人一起伴驾出行到了御园?
他赶紧解释,但因为公子特意差了他来又依旧戒备起来。他和陈武、齐安远隔着互换了眼色。他找上了两位大皇子府的御卫。
“还是让郑娘子坐车吧——人家是深闺房里的娘子。从没走过路的。平常也不敢大声说话。不好叫她吹风被太阳晒的。”
他一脸正直地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丁良说着瞎话,和王府两位御卫早就熟识,互骂笑语着,他果然请了他们回去。他转头还隔着水面对她安慰着:“不妨事。我们公子和大皇子说一说就好了。”
待得郑家船停靠稳妥,丁良上了船拜见她。
“听说,公主母家的玉郎昨天晚上出事了?”她提裙到了船头,召了丁良近前轻轻问了一句,丁良暗惊她消息太灵通,苦着脸道:“小的真的不知道。”
看你这模样,不就是这消息半点没错了?她想着。傅九是不是很为公主烦恼呢?
“听说这潘玉朗一直有病在身,吃着潘府里的药茶补着。你知道吗?”她更不急着走了,笑着不下船,“我以往还不知道呢…听说不止是他…”她在心里说着,和潘玉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