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儿时懵懂的爱慕、嫉妒、恨恼记在心里仍不肯放下。而她不一样,打从她明白她和公主同样没有母亲庇护,但她和公主身份是天地之别的那一天起,她就把这些放下了。
“关门。”她瞧出小潘没中什么药,完全就是太嚣张才乱来。暗叹着自己何必对弟妹还抱一丝希望,以为她们干出这样出格的事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走到了潘玉郎的房间外看了看,他没被绑,只被剥了官服如今一身白单衣倒在榻上睡得正沉。她仔细看着他的脸色,青青白白的像是病了:“开门。”
这也是她唯一的弟弟,他脾气性子再顽皮和潘玉令还是不一样。玉郎和她素来是好的。她摸了他的脉,和以往没有什么两样。在家中他每天要用些药膳。这一两天被押着是没这个条件。潘府是御医出身的国公府,她可不仅是因为亲戚关系才得公主看重。
“…好好看住这两人。公主回宫自然赏你们。”她回头吩咐,“回宫就给玉郎请个御医来看看。”
“是,内人放心。”
她缓步上了东廊沿廊回去,突然又停步皱眉察觉到了一丝异常,方才潘玉郎身上有一股子以前没有闻到过的药香?她转身就要回去,没料到一转身看到了本来就想见的人。
廊上巡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