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骗你的——”
赵若愚确实去了月瑶楼,他奉官家之命先去城外码头接了泉州来的平城郡王,知道这是官家让他和平城郡王握手言和的意思,但平城郡王没这个打算。他也没有。
“孺人在本王跟前为你求过情了。”平城郡王长得不丑,但酒色杀意都过度平添了丑陋凶意,负手冷笑着,“也罢,你弟弟妹妹的事,本王不是没听说过!但本王并无意与你结仇——你若是在官家面前不再乱说话,少管那些胡乱写贴到宗正司告状的小子们。不论你这一回殿试如何,本王保你一个上等军州的主官之职!比你父亲赵从俊在江西捞得还要多上十倍!”
“…下官不敢领受。”他同样冷淡,平城郡王以前当然没想过要故意弄死他的弟妹,死了亲人的也不只他家一户,而是在秋冬之日被克扣了俸米的三百来户穷宗亲。
至于他父亲赵从俊——他默默无言居然都没办法回嘴,看出他的困境,平城郡王仰天大笑道:“你
和那些小子们告本王的长短。怎么不去问问你父亲在江西亏空了多少?他在江西另娶,把你母亲于氏贬妻为妾,本王识得嫡庶,你那两个弟妹不过是庶弟庶妹,是为了和你争嫡子之名,为了挤掉你上宗谱,才在十年前小小年纪被送到了泉州城!要说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