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胁下的香袋里至少二十多味番药,潘玉郎这理由好在她已经想到,人家皇亲国戚不是吃错了坏人下的药怎么会犯驾?就在方才,她甚至闻到了他身上几缕熟悉的香气,这潘玉郎身上也有她平常用的那些香料药包。
“这是她给臣的药!让臣服下!”
潘玉郎从身上摸出一个香包,双手呈上,果然这一切如她所料。她暗暗冷笑,镇定辩
白:“陛下,小女腰下的的香药包是专门用来镇神清心的。是请宫中退职的林御医开的方子。这方子是公主也有的。”
“怎么回事?什么番药?”
官家确实不相信潘玉郎会犯驾,眼睛怀疑看向了她。但室内已经乱了。
潘玉郎这犯人竟然从御卫之间挣扎脱身,闯进房中反咬了郑归音一口,郭庆远大骇中带人冲进来押住。傅映风因为走开了几步在窗边听里面说话,隔得远没能拦住。他在月桂阁的游廊上怒极按刀,踏前两步,吓得几名失手的御卫惨白着脸连连倒退,却被丁诚暗暗死命拦住。
“公子——!不算是他们的错!”丁诚知道,就算是班直御卫故意纵放,但眼下却未必
是他们的错!他见得郑归音跪下请罪连忙要进去,丁诚再一次拉住了他,“公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