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赵若愚和燕国公夫人对视了一眼,张娘娘在楼上看到了这一幕,笑了起来:“我听说这赵若愚是宗亲里难得的才子。他必定恨她吧?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事被查出来案子发了,他的前程也要被连累。”
挽迟会意,赵若愚和燕国公夫人看似风马牛不相及,深究起来关系却深。不说别的,赵若愚是宗亲,燕国公夫人赵韦氏同样是宗亲,她是死了丈夫的宗妇。
“娘娘,奴婢一直盯着这赵韦氏,听说她最近发作了临安城一家姓辛的茶商。还是公主在德寿宫向太后请安时遇上了燕国公夫人,偶尔听说这事就替那辛家说了几句情。太后便问了问,燕国公夫人她
才罢手。”
“辛家?公主?”喃喃自语后,张修媛突然色变,“辛家?官家前两日新看中的内人是不是姓辛?”
挽迟还有些莫明,她急语着:“叫人马上回宫里去查,问问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傅淑妃压着没报到御园来——?公主岂会平白为个茶商求情!宫里必定要出事!”
急切中,张修媛脑中掠过了那郑氏女前日夜里来御园,她轻步踏上含芳殿时如月光幽影般的姿态,她背上突然发了凉,她好象是踏进了那位郑二娘子的连环套,
“还有,叫人把郑娘子快押过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