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桥苏堤,堤上有郑大公子所在锦帐,她终是叹了口气。
“他还是要护着她的…罢了。他这个妹妹如能在宫中立足为我所用。倒是个臂助。她机灵又会逗乐。招人喜欢,他当她如珠似宝也是人之常情…”湖风吹面,带着春光熟悉的气味,她平静无波地说着,“我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为了他在泉州城订亲的旧事疑了他。想来是我太心狭了…”
只可惜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娘娘…”挽迟吓了一跳,有点焦虑连忙劝说,“娘娘,娘娘慧眼识珠,但想想大公子那时为了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和相公争吵,差点被相公用家法打死。娘娘的婚事岂能如愿?郑家毕竟是商家。”
“凭郑锦文的才学,若是去科举必有进士之名。”她失笑随意叹了一句,“他有了功名,父亲必定对他另眼相看。”
也许是她错了?
挽迟心中的不安再次升起,这些年她在宫中唯怕的就是娘娘后悔当初进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