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就古怪,件件都是冲着太后来的。太后不提防吗?”
“姑娘多虑了。这事和太后有什么关系。姑娘——”吴妈妈连忙安慰,又骂着自己,“是我老婆子多嘴,打小叫姑娘知道这些有的没有的。只是防着府里那些院子里的狐狸精使坏,老婆子平常才多说了。真是要死了!“
吴妈妈后悔叫秦娘子没出阁呢,什么怀胎月事都说出口,还惦记着深宫里公主和太后的事?她心惊不已,秦娘子却又低头拈针开始绣花,她站了半晌见姑娘没出声,只能转身退下,身后的秦娘子却又叹道:
“还有那个郑家。我听说着官家有意扶持郑家了。太后还不提防吗?”秦娘子的纤指捋过了针眼上的七彩丝线,根根清楚,条理分明,“官家做了十几年皇帝了。不论是立皇后还是审通敌案,都想自己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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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归音早知道京城里藏龙卧虎,能和傅映风、赵若愚这样的人说亲的人家个个是难缠的,她运气又太差,能和这两位匹配的娘子也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许文修还娶了个厉害的纪鸾玉呢?好在她正忙着,没功夫去愁怎么见识范宰相府的贺娘子,怎么防备清远侯府的秦娘子。
她不是要忙着过堂?
她在镜前和夏